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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体】如何才能治好某知名男星的ky(50)

★是【论坛体】我那个中国室友真的忒没良心、【论坛体】求助,该怎么收拾说我老牛吃嫩草的室友?、【论坛体】今天菊太太更新了吗?的续篇,也就是第四楼。(这个长篇咋还没完没了了)

★cp露中,味音痴无差,法贞。

★组合向联五。

★请先最好看完前三楼,不然有些点可能get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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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16岁/Dover21岁/耀22岁】九

★这几章都是米/露/贞三视角。叙述顺序和时间有些玄妙,你们可以自己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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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自成一体、与世隔绝的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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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没有对我的疑问作出任何反应,他只是叫我告诉他我所知道的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感觉有些不妙,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并不是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最佳时机,他可能也需要缓缓,他看上去也像是满身伤刚从病床上起来不久的样子,虽然相比于我来说要好些,我现在还在病床上嘞,而且动都动不了,连笑都不能大声笑,真是憋屈死了。

我也决定不再追问伊万关于王耀的事,他那么宝贝着那个护身符,现在没戴在脖子上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想告诉我的时候自己会告诉我。

我解释了一下我对丽莎去英国的不放心,当然不止是因为“我的朋友去我家乡旅游怎么能没有我带领”,而是因为她去的这个时间点太巧了,就在她刚查完王耀的资料以后,而她以前根本没有跟我说过她有计划要去英国,这让我不禁有点不放心。

丽莎并没有接我的电话,所幸的是我之前给她的手机装过定位——我不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我通过定位找到了她,那群我压根不认识的人并没有给我留跟她打招呼的时间,我当时也挺蠢的,没有多想就冲上去死死地把她护在了怀里。

脑后传来钝痛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本应该把棍子踢飞——那有效率多了,而不是像这样意识仿佛逐渐被抽离,但是后悔也没用了。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在我失去意识前尽量地安慰了一下丽莎,毕竟她是个女孩子。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医院的天花板了,然后就是在旁边的伊万了。

我这样告诉了他,当然,说的时候稍微进行了一点加工修饰,让我看起来更像HERO一点。

他点点头。

然后又是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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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抱着头跪坐在地上颤抖着的声音已经嘶哑丽莎和死死护着她的满身是血的阿尔弗雷德的时候,手机从手里滑了下去,我在混乱嘈杂之中听到它的落地声。

我的潜意识里对此难以置信,我不是没有见过阿尔弗雷德受伤,我们经常打架,但是此时脑中却敲起了警钟。

——他会死去。

这个可怕的想法袭来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一丝恐惧,我从未想过死亡离我如此之近,我的声音甚至有一点点的颤抖。

“阿尔?”

我很少这么叫他,尽管如此,现在我也理所应当的不可能得到回应。

围着他们的一群人的领头人,嗯,大概是领头人,甚至打算再补上一刀,但是谁是领头人不重要了,因为都是一样的,他们马上都一样——都要承受我在恐惧之后升起的怒火。

尤其在他们看到我以后还不怕死地说了一句“哦哟?又来一个?小美人你等等吧,解决了这个再来好好招呼招呼你”之后。

我看到丽莎的状态也不怎么样,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但是她大概是在哭,我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我匆匆忙忙递给她一张纸巾擦一下眼泪。

再次谢天谢地,我在进去看情况之前,因为感觉可能不太对,到别处拆了一段水管——居然被我找到了貌似不怎么需要用的水管,当然如果是需要用的那我非常抱歉,总之如果不是那么巧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赤手空拳怎么对付这么一群人,毕竟我是去见耀的,当然没有随身携带什么武器。

虽然在那次之后我就有随身带的习惯了。

理智告诉我不应该下死手,可是事实并不允许我这么做,他们的攻击毫不留情,在动手之后我甚至没有空闲去护着丽莎和阿尔弗雷德,还好那群白痴现在好像没有再去给阿尔弗雷德补刀的打算。

……真难办,新衣服可能要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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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已经丧失了语言和行动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刚才被打趴在地的领头又爬起来,拿起刀往伊万那里冲。

伊万布拉金斯基直接抓住了刀刃把刀夺过来,一个侧踢扫向领头的下巴把他直接踢了出去。

我看到血从他手心里滴下,但是他像是没有感受到痛一样,直接反手握住了刀柄,单手用力一劈抵住另一个人的棍子,又用新到手的武器刺向那人的肩膀,那人嗷地一声大叫起来,听起来甚至有点可笑,可是我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友情出演的喜剧,鲜血与刀刃都是真实的。

疼痛也是真实的。

领头抓起另一个手下被打飞在地的刀子,趁伊万布拉金斯基不备直直地往他的颈部划去,他迅速反应过来向后一仰,险险躲过了刀峰,只在脖子上留下一条浅浅的伤,渗出血丝来。

只是那条红绳被划断了,我看到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伊万布拉金斯基并没有时间把它捡起,领头接下来的一刀扎扎实实地刺在他的手臂上,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握着刀的手往领头人挥了过去。

我曾经是不相信人的劲动脉被割破会飞血四溅的,现在我亲眼见到了,喉咙却已经哑到叫不出声。

我看到伊万布拉金斯基瞳孔微缩,那个人缓缓地在他面前倒了下去,他整个人僵硬了一下,手也有点颤抖。

我看到他手上的深深的伤口还在流血,他的伤口显然并不止那一道,他身上的血有他自己的、有那些人的、大概也有阿尔弗雷德的,但是现在主要是那个已经倒下去的领头人的,血顺着手流到刀刃上,一滴一滴地滴下来,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我看到他的表情从震惊,到一丝惊恐,到犹疑,到冷静,再到露出孩子般纯真的笑容,但却令人背后发凉、甚至毛骨悚然。

我看到他映着血色的紫罗兰般的眼睛渐渐失去光彩。

我想到坏掉的洋娃娃。

剩下那些人惊恐地看着他,有些人甚至已经腿软得靠墙跪下,他慢条斯理地弯腰捡起他刚才掉的东西放进了胸前的口袋,然后起身追入一步,踏住领头人的胸脯,对剩下那群人露出温和的笑容,用温柔的、软软的、甜甜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

“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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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TBC

【明日无更新,本篇不单独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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